做中国版的Wework:在毛大庆看来,未来中国商业地产的发展,不再是购物中心,而是以需求定位。这不是因为房地产不好搞,而是原来的模式不好搞了。所以商业地产的另一种模式“创客空间”成了他的下一站选择。 “过去一年我在万科研究商业地产的时候也在思考,商业地产可以卖各种东西,业务形态不同,我就在想一个商业空间资产价值怎样才能释放,把什么放里面租金回报率高。” 在此之前,Wework的联合办公模式早已在美国获得成功:2014年12月,WeWork宣布完成一笔 3.55 亿美元融资,估值瞬间冲至 50 亿美元。他们“见机行事”利用现时的折扣优惠价格租下整层写字楼,再拆分成独立的办公空间,出租给创业公司,并为其提供办公家具、协同工作以及衍生的福利性服务。 毛大庆戏称,“类似于WeWork的创投孵化平台,就是像新型蔬菜大棚,只不过这个大棚里没有草莓,西瓜,是不同类型的小企业。将来里面是按桌子算租金的而不是平方米。” 真格基金创始人徐小平、联合创新工场创始人李开复、鸿坤集团董事长赵彬、清控科创董事长秦君等人,共同担任毛大庆创业的天使投资人。 当然,与投资自己的天使投资人不同,“我跟房主,要利益共享,风险共担,然后未来共同培育。如果我仅仅是个二房东,我觉得这个事没有太大的意义。”毛大庆说道。 “说白了,商业地产就是房子提供的公共活动空间,在这里可以买衣服、看电影、也可以作为办公室,呈现医疗、教育等各种不同种类的业态。我之所以愿意当商业地产的‘二房东’,就是因为在商业地产这个空间里面可以产生很多新的运营模式。在未来,商业地产的变革最终会是经营方式、思想的变革。” “创客空间”不仅要提供灵活的办公场所,更重要地是要起到对接桥梁的作用。“腾讯旗下那么多业务,又是游戏又是社交网络,他都自己养着吗?他就在孵化器里找。其实不光好多项目缺钱,资本市场里的钱也苦于找不到好项目。”毛大庆也希望“创客空间”可以成为资本市场提供寻找优质投资对象的极佳平台。 他毫不讳言,“现在考虑这个问题的出发点跟社会上搞孵化器的人就不一样,因为我不是搞投行的,我也不是搞IT的,我还是搞房地产的,所以我做这个创客空间的角度还是房地产人的出发点。但房地产出发点可能有我们特别的优势和特别好玩的地方,因为我对客户的理解可能会好过做投资的和做IT的人。” 之后,谈起身份转变,毛大庆笑称:“做了多年甲方,现在变成了服务商的乙方,甲方不要欺负我。” 创业本身的挑战:事实上,在地产商主动介入之前,国内的各种创客咖啡馆、孵化器、科技园区已经层出不穷,如今更是在创业浪潮的推动下,越发蓬勃发展起来。毛大庆笑谈,在到公司的路上,看到昔日的一个红酒酒庄都变成了创客孵化器。 而对于创业者来说,选择孵化器,便宜的办公室固然重要,但如果能帮忙找钱、介绍投资人、找市场等后续服务更为重要。甚至像创新工场等孵化器,可以直接进行天使投资。 在前期的项目中,作为万科“外部合伙人”的毛大庆已与老东家万科达成了合作,准备充分挖掘利用好万科现有的存量写字楼和社区商业。 郁亮就曾经表示:“我们鼓励员工有更丰富的人生。大庆选择了创业,公司也看好大庆的创业项目。但万科是一个成熟的企业,有着自己的战略,不可能因为一个人而改变。” 当然,毛大庆也表示, “我才不会一个人到外边租房子,而是要跟一批有存量资产的战略伙伴合作。”与SOHO 3Q不同,“我是拿社会闲置资产去做,他是重资产化的,而我是轻资产的。我不要这个房子,我其实是把这个房子拿过来,改造装我的东西,让这个房子通过我们的运营升值,这是我要干的事情。 除了办公场所之外,孵化器本身能够提供给创业者的资源和服务,这也是很多创业者现在越来越重视的因素。据投中研究院演讲发现,如何有效地实现资源的聚合与对接,如何平衡公益属性和投资属性,是摆在多数孵化器面前的重要问题。最突出的有盈利问题、政策覆盖范围问题、寻找优质项目带来的挑战、资源对接带来的挑战等等。这些问题对于毛大庆来说同样也是个不小的挑战。 他对创业之后的情况也做了充分的准备。”所有孵化器的团队其实搞到很成熟的,不应该是一个大量的劳动密集型的情况,应该是依靠互联网思维和平台做很多事情。李开复的创新工场,最早下属一共四个人,吃方便面,住在很简陋的地方,四个人什么都要干。李开复当年自己也什么都干,坐飞机都要坐经济舱。以后我也可能天天住如家、住汉庭,坐经济舱,你们不要觉得很可笑。因为是创业者,投资人是看你的态度的。“ ”中国的大变革时代正在到来,大量的年轻人正在投入创业潮中,想要自己把握住自己的命运。如果不是这个时代,不是大变革正在袭来,我是不会做出这样一个决定的。“毛大庆如此评价身处的时代,同时他也正试图以地产从业者的敏锐抓住自己的梦想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