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常常忘记,撒切尔夫人“签署了建立单一市场的单一欧洲法(Singe European Act),该法是欧洲一体化最重要的步骤之一,英国的鼓舞居功甚伟。”但这些和其他形成欧盟过程中的“显著成就”“大多是小心翼翼的秘密夹带私货,”其中有“某种怀旧情绪”入主,“一直受到愤怒的反欧——特别是反德——运动的强化,领头的是一些英国主流媒体。”
正好相反:欧盟看起来孱弱、易碎、暴躁,英国退出可能导致其进一步分裂。极右翼反欧盟政党将赢得东风。法国国民阵线领导人马琳?勒庞(Marine Le Pen)希望进行“法国退出”全民公决。荷兰自由党(Party for Freedom)的吉尔特?怀尔德斯(Geert Wilders)希望进行“荷兰退出”投票。
那么,面对英国退出投票,应该做些什么?美国总统比尔?克林顿的首席经济顾问劳拉?泰森(Laura Tyson)说,英国退出“进一步加强了欧洲加码刺激和非常规措施”以刺激增长和就业的理由。增长和就业是最好的民粹主义解毒剂。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迈克尔?斯宾塞( Michael Spence)希望英国退出“能带来对欧洲治理结构和机构安排的大反思”,这种反思也是莫伊西所支持的。但“要重塑选民的控制和责任感,”斯宾塞说,“需要激发欧洲各个角落的领导力——包括政府、企业、劳工组织和公民社会,并拿出新的诚信、包容、责任和慷慨的承诺。”
索罗斯也认识到了同样的风险,并认为意大利特别容易遭遇“全面银行危机——这很可能导致民粹主义的五星运动(Five Star Movement,刚刚赢得罗马市长选举)早至明年就上台掌权。”欧盟不能如过去那样得过且过。“但我们决不能放弃,”索罗斯说,“英国退出后,所有坚信作为欧盟建立基础的价值和原则的人都必须同心协力,通过彻底的结构重组来拯救欧盟。”有时候,我们认为我们将输掉的战争最需要我们去战斗。